她低声对骆妍彤说:「我有点事,先出去一下,等一下回来。」
骆妍彤回头看她一眼,眉头微皱:「现在还在拍耶,你怎么了?」
「很快。」江雨宣的语气儘量平稳,眼神却藏不住一丝慌乱,喉咙乾涩得像被慾望卡住,她想像着池绍梁的唇贴上她的脖子,那热气会如何让她全身颤抖。
她需要空气,需要逃开这种几近窒息的情绪。
需要离开池绍梁的视线,因为她害怕,再看下去,她会失控地走过去,乞求他用那双强壮的手撕开她的衣服,粗暴地佔有她。
江雨宣抓了包包,快步走出拍摄现场,像是在逃离某种即将决堤的情绪洪流,每一步都让她感觉到大腿内侧的摩擦,湿滑的液体顺着肌肤滑落,提醒着她体内那股无法抑制的饥渴。
身后是镁光灯、镜头、工作人员的交谈声,还有她无法面对的那个人。门关上的那一刻,声音彷彿被掐断,整个走廊安静得只剩她凌乱的呼吸,和心跳如鼓般敲击着胸腔。
她靠在墙边,额头轻轻抵着冰冷的墙面,胸口剧烈起伏,像是刚逃离一场过热的梦境,乳头在布料下硬挺起来,摩擦着衬衫的织线,每一次喘息都像是低吟。
她不是不专业。她从来都不是。只是太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。那不是单纯的慾望,而是深埋在骨髓里的原始衝动,
她的手指紧握,指节泛白,指尖不由自主地滑向大腿内侧,轻轻按压那隐隐作痛的肿胀,试图缓解那股痒意,却只让更多热液涌出。
不能再看他了。不能再靠近了。她知道,只要再看一眼,她就会被他拉进那个眼神里。
她深吸一口气,再深吸一次,想把那些浮躁的念头压进骨头里。可身体却诚实得要命,下体的热浪一波波袭来,让她不由得夹紧双腿,摩擦那敏感的阴蒂,幻想他的手指粗鲁地插入,搅动她的内壁。
渴望,不是大声呼喊的那种,而是潜入血液、潜入骨缝、潜入她眼神每一个闪躲里的那种。她已经快藏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