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迫不及待地来虐原主——外人看来可是一副妹妹有情样。
好似那些龌龊从未存在。
“姐姐你怎的这久不归家?你可知玉儿有多想你。”
“玉儿想我去靠山村就是,家里那多车马,可比不得我,想见一见娘家人只能硬走着来!
一个多时辰的路,我这脚都快走断了。”
“···姐姐对不起,都怪玉儿担心给姐姐惹麻烦,不敢去。”
“没事,以后你尽管来,那些泥腿子谁敢说闲话。”
“···看姐姐是在云家站稳脚了,玉儿终于能放心了,姐姐有所不知,这段时间玉儿连燕窝都喝不下去,这皮肤都粗糙了,含隽哥哥都说我没以前水灵了呢!”
女孩放开握住肖青青的双手,葱白般嫩滑的十指捧着脸颊娇羞懊恼。
肖青青差点没忍住喷她一口的冲动。
正经男子哪能调戏未婚妻,端庄女子又如何能在外人面前显摆。
肖玉儿就是故意的,她故意提起原主心仪的男子,也故意炫耀自己的美好生活。
换原主,早在她扑向自己时就动手了,根本不用她大费周折,转这半天。
“妹妹幸福就好,也不枉母亲这些年的筹谋!”
“大小姐这话何意?”跟出来的徐妈妈来得正好,疾言厉色。
肖青青戚戚然抬起眼皮,欲语还说。
徐妈妈越发生气。
“大小姐这是越活越糊涂了不成,这么多年,夫人何时没向着你过,到头来倒成了夫人的不是。
这种话若是传到夫人耳里,夫人怕又得睡不好。
大小姐就没发现,夫人这半年来瘦了多少?”
肖青青故作惊讶:“母亲瘦了吗?
都怪我不好,听风就是雨,也怪那些人不懂母亲,说母亲故意宠坏我,刻意弄出个姐妹争夫的戏码,好合情合理地吞没我娘的嫁···”
徐妈妈不等她说完打断:“那个挨千刀的挑事鬼说的糊涂话,走,你带我去问问,我倒想知道是谁这般诋毁我肖家主母,如此搬弄是非。”
“姐姐~娘亲从小对你就赛过我,这种话你如何能信,走,我与你评理去。”肖玉儿更气。
抓着人就往门外去,一副家丑就该外扬的愚蠢样。
她愚蠢吗?
并不,不过做做样子。
原主最怕别人的目光,而她总被迫承受。
“徐妈妈你快些,今儿我必须去胡家给母亲讨回公道。”
肖青青这次不止没有扯着肖玉儿,反而化被动为主动,拉着肖玉儿往邻居家去。
这胡家,就是肖玉儿抢来的未婚婆家。
胡员外与胡同尽头的王员外,肖家这位,造就三才胡同的名头。
胡家那位夫人,当年因原主娘换的宅子,如今又因势头,同意了儿子与肖玉儿的往来。
她冤枉人的可能不大。
“姐姐怕是弄错了,伯娘并非刻薄挑事之人。”肖玉儿故作惊讶,在胡家门前把肖青青扯住。
肖青青今儿来这里冒泡,为的是那不满一千的数值,有多得几点的机会,怎么错过。
她反手一拖,将肖玉儿跟徐妈妈拖进门。
胡家门防见是她们姊妹,脸上有点异色却没拦人。
“姐姐,今儿伯娘不爽利,我们回头再来。”
“回什么头,你都不知道我来一趟多累。
别的或许她没说对,但母亲确实没给我体己,嫁妆更是只有几匹旧布。
往后时机不是,我连上门礼都拿不出来,哪好意思进娘家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