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和你说，当然我知道你心里已经起疑了。”
“爷爷，到底什么事儿，您老人家一直不愿意开口。”
张老爷子轻叹。
“这是我张家的丑事，当然不愿意张嘴了。”
张阳跟爷爷的时间不长，但每次在一起张老爷子讲的都是好听的，过去张家风光的日子。
从来没听爷爷讲过张家所谓的丑事，其他家族也没说张家有什么仇。
张阳一直认为张家是名门大户，属于正直的那一挂。
“是不是三观有点颠覆了。”
“倒不至于颠覆三观，就是有些意外。”
任何一个大家族，一个门派，只要时间久了，难免会有一些丑事。
这在意料之外，但在情理之中。
“大约在七百年前，当时天下大乱，我们张家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。”
“一方面其他家族对我们虎视眈眈，另外兵荒马乱的，也有很多土匪，经常进村抢劫。”
“还有很多高手想洗劫张家财富，当时的张家先祖武功也不错，可连番鏖战，身体开始虚弱。”
“家族成员也受了各式各样的伤，于是他就研究出了一套功夫。”
“这套功夫的名字叫吸血神功。”说到此处，张老爷子眼神闪过一丝寒芒。
“这是用来疗伤的，还是用来干什么的。”
听完名字张阳给了判断，张老爷子缓缓摇头。
“这不是用来疗伤的，而是快速提升实力的。”
“你也知道，所谓的内力就是精气神所化，就是吸收周围的力量化为己用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张阳一边回答，一边给张老爷子倒茶。
一支烟点着，烟雾缭绕之中，张老爷子说道。
“所谓的吸血神功，就是在很短的时间内，将人的精气神全部抽干。”
张老爷子说得很委婉，可张阳已经明白了，就是把血液当中的力量全部抽走，人变成干尸。
这是妥妥的邪功，张阳大受震惊。
没想到张家竟有如此武学奇才，有这等邪恶的功夫。
“这套功夫先祖发明前后，用了不到一年时间。”
“发明成功后，便迎来了军队乱战，借着这个功夫，先祖吸收了很多士兵。”
“兵荒马乱，别说死几个人，就是死十几个，上百个都不会有人在乎。”
对于张阳的结论，张老爷子点点头继续说道。
“再加上咱们是名门大族，过往的军官还指望咱们给点钱。”
“因此即便出了事，即便对咱们有疑心，也不会调查的，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三年。”
“先祖的武功不仅没有轮番鏖战而下降，反而实力大增，声名大噪。”
“十年后战乱平息，先祖武功大成，可他也离不了吸血神功了，必须定时杀人吸取血液。”
“不这样做就会发疯，不这样做就会癫狂，甚至浑身发痒。”
张老爷子感情复杂与器也变得纠结起来。
先祖做的事不对，可不那样做，张家恐怕早就灭了，怎么可能传到今天。
“从您的话里就能判断出先祖是个有道德感的人，是个有底线的人。”
“你说对了，伴随着战乱结束，坏人变得越来越少，他也不忍心去杀普通人。”
“因此就开始杀山上的动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