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承祖神色凝重的看向陆沉。
陆沉......
【人不是我杀的,是常胜,也不对,是自己的夫人、老爹、小妹他们的共同谋划。】
他们干掉长青后,并没有去顺藤摸瓜寻找国公府丢失的东西。
有人不贪财,但珍宝会想着法子跟来......
“兄长,你问到这事,我不得不夸一下身边的宁虎。”
“那逃奴将四件珍宝藏进了墙壁夹层,宁虎无意中得到。”
“他将这几件珍宝当作孩子们的满月礼送给了我。”
陆承祖霍然起身。
“真的,那四件珍宝如今在哪,其中可有一方砚台?比寻常的砚台大那么一圈。”
陆承祖比划着砚台的大小,他还是小时候见过,那时他看着只觉得那砚台很大。
“其中确实有一方巨型砚台,还有猛虎下山图,白玉麒麟摆件,古玉扳指。”
“这四件珍宝都在我夫人那里,我们本打算回京后交给母亲。”
“兄长既问到此事,我这就去找月红给你拿来。”
陆沉说着就要起身,陆承祖一把拉住他的衣袖。
“不用,放在弟妹那里也是一样,为兄真没想到,困扰多年的烦恼一下子就被你们解开了。”
“小弟你有所不知,那方巨型砚台中藏着一块免死金牌。”
“那是先皇驾崩前赠予我们祖父的,关键时候,可以用来保我们镇国公府众人的性命。”
这事儿,陆沉当真不知道。
但他敏锐的感觉到兄长会来到清水县,没准就会与这事有着重要的关系。
“兄长,你此番前来,不会是家中发生了变故吧?”
“未雨绸缪吧!朝堂局势也是瞬息万变。”
陆承祖对自家小弟也没啥好隐瞒的,便将朝堂局势与晟亲王所说的话都转告给陆沉。
“如此说来,七皇子睿王怕是会对父亲不利啊!”
陆沉眉头紧皱。
如今他没了军衔在身,想要去西北军营助父亲一臂之力都失去了资格。
“一会我就去找月红,把那方砚台拿给兄长。”
“这是陆家祖上传下来的,你是嫡长子,理当交由兄长保管。”
陆承祖闻言温和一笑。
“小弟,都说天家无亲情,高门权贵兄弟阋墙,但你我兄弟二人不一样。”
“为兄不过是比你年长几岁,才继承了这世子之位。”
“在我心里,你一直都是令我骄傲的幼弟。”
“而今,你和弟妹有了三个可爱的孩子。”
“这免死金牌留在你和弟妹手里,为兄更放心。”
“将来镇国公府真要有个不测,能护住你们几个,为兄也死而无憾。”
“兄长......”
陆沉眼尾泛红。
“你是不是还有很多话想问?比如,舅父他们是怎么治好了体内的毒素、比如刚刚你看到的那几辆走镖车。”
陆承祖笑得温和,接话道。
“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到这些么?”
“我在清水县衙内见到了一名老工匠,他说这新型车辆出自他之手。”
“小弟你上次写给我的书信里怎么不写明?”
“我一时闹不清情况,还对罗县令说是你从敌军那边抢来的。”
“这不就闹了乌龙,好在我们不是三人六面的在一起说起这事。”
陆沉哑然,刚刚激动之下,险些说到了月红的秘密。
尽管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兄长。
可自己怎能将自己夫人的秘密擅自说出口?
夫人生气了怎么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