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住孙芷冰凉的小手,不容抗拒地按向自己火烫的胸膛,“帮我……求你帮帮我……”
那滚烫坚硬的触感吓得孙芷魂飞魄散,她猛地抽回手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推。
“滚开!”
可惜两人的力量悬殊太大,孙芷没有推动初二,反被撞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床边,初二却只晃了晃。
他看到孙芷要张口呼救,更是凶性大发,猛扑过来捂住她的嘴,另一只手粗暴地将她死死按回床上。
“不许叫!”初二的声音凶狠得像是被逼入绝境的野兽。
他完全被药物和本能驱使,毫无章法地去撕扯孙芷单薄的寝衣,滚烫的身体在她身上乱蹭,嘴里发出低沉痛苦的呜咽。
孙芷又惊又怕,挣扎了片刻,却发现他的动作极其生涩笨拙。除了蛮力压制,对男女之事似乎全然不懂。甚至只停留在最表面的……摩擦?这根本不像……那种地方混迹过的男人该有的举动。
这个认知让孙芷稍微冷静了一点点。趁着初二痛苦低吼、埋头在她颈窝喘息之际。
她飞快地判断:这个傻子!八成是被人下药了,自己都糊涂着呢!
“陈宴初!你清醒点!看着我!”孙芷试图稳定他的情绪。
初二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,汗水顺着刚毅的下颌滴落,眼神混乱又委屈:“孙芷……难受……好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看着他像困兽般痛苦挣扎,想到他昨晚还红着眼说配不上自己……孙芷心中五味杂陈。咬了咬牙,一个决定在心头成型。
“陈宴初!听着!”她用力拍了他脸颊一下,“别乱动!我帮你!只此一次!你若再敢发疯,我就叫人了!”
初二仿佛抓住了唯一的稻草,呜咽着用力点头,停止了无意义的冲撞,只是身体依旧滚烫紧绷得吓人。
孙芷深吸一口气,作为知府家被精心教养的千金,她在及笄时便由老嬷嬷详细教授过男女有别之事、以及应对各种……不可言说的方法,其中自然包括纾解药性的手段。
她忍着羞愤,抓住初二的手腕,引导他松开了钳制,然后快速地指向不远处的屏风和水盆:“去那边!脸盆架上有冷水!把衣服……你自己弄湿!”
初二像是得到了指令,跌跌撞撞冲向屏风后面。
紧接着,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和他喉咙里粗重的喘息。
孙芷赶紧整理好自己凌乱的寝衣,心有余悸地听着屏风后混乱的动静。
没多久,屏风后初二的喘息声逐渐变了调,不再是痛苦的呜咽。
而是另一种……难以描述的,带着极致畅快的**,并且一声高过一声!
孙芷听得面红耳赤,又羞又恼,捡起床上的软枕就朝屏风砸过去,压低声音怒斥:“陈宴初!你个傻子!不许叫那么大声!”
她快被他羞死了!
屏风后的水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。
过了一会儿,初二胡乱裹着半湿的里衣,赤着精壮的上半身从屏风后走出来。
他脸上的潮红褪去大半,眼神也清明了许多,只是依旧带着一丝迷茫和巨大的……空虚感。
他看着坐在地上,衣衫略有不整的孙芷。回想起刚才她在自己快要被烧死时的帮助,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。
他慢慢走过去,在孙芷面前蹲下,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指尖。
声音沙哑又带着一种笨拙的真诚:“孙芷……你真好。”
孙芷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:“闭嘴!”她现在只想把这家伙扔出去!
初二凑到孙芷的跟前,小声在她的耳边轻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