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更近为了你,连我们的话都不听了,最后落的一个如此下场。现在好不容易日子安稳了,你又跑来做什么?看我们家过得是不是不够乱?”
每一句话,都像是一记闷锤,砸在苏心悦的胸口。她想辩解,说不是的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
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湿棉花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她只能看着他,眼里的那点光,一点点地黯淡下去。
就在这僵持不下的当口,院门外传来一阵自行车清脆的铃铛声,接着是车梯“咔哒”一声支在地上的动静。
一个略显尖利的女声传了进来:“老林,谁来了?我怎么听着堂屋里有动静。”
人未到,声先至。
苏心悦的心跳漏了一拍,她知道,是林更近的母亲回来了。
一个穿着碎花衬衫、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从门口探进头来,她手里还拎着一个网兜,里面装着几根翠绿的黄瓜。
当她的视线落在客厅里的苏心悦身上时,脸上的那点疑惑瞬间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警惕和厌恶。
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进门,把网兜往桌上一扔,黄瓜滚出来两根,她也顾不上了。她上下打量着苏心悦,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来路不明的货物。
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苏家的大小姐啊。”林母的声音不高,但穿透力十足,每个字都淬着冰,“怎么,我们这农村人,又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经常大驾光临了?”
她一眼就瞥见了墙角的那些购物袋,嘴角撇出一个嘲讽的弧度。“哟,还带了东西来?这是什么意思?打一巴掌给个甜枣?我们可没你那么金贵,受不起。”
“阿姨,我是路过,顺带买点东西来看看你们,必竟当年你们对我那么好,我也不是没良心的人……”苏心悦刚开了个头,就被她挥手打断了。
“别叫我阿姨,我担不起。”林母走到丈夫身边,一屁股在旁边的板凳上坐下,形成了二对一的审问架势,
“你走吧,以前是林更近瞎了眼,我们也就当喂白眼狼了,以后你过你的阳光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。”
她说话像连珠炮,又快又密,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,根本不给苏心悦任何插话的余地。
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刺,直往苏心悦心口扎。
他虽然不言不语,但那紧抿的嘴角和微微颤动的眼睑,却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表达他的坚决与不悦。
客厅中央,苏心悦像一个被公开审判的罪人,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,带着审视与批判。
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拳头,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。
她很想反驳,很想大声地说一句:“难道你们就没有错吗?难道所有的过错都该我一个人承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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