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儿当时觉得很有道理,便按她说的做了,结果……谁也没料到那日真就出事了。
“这就是当日全部实情。至于映秋娘子
当日的情绪,奴婢觉得最为怪异的就是后来她帮着插花,倒水、清洗花瓶、重新插花,都是她一手操办,未曾要奴婢插手,这倒与被撞之前的冷漠态度大为不同。”
宁知越默然,映秋此举是因知晓花瓶里有毒,未免被发现才严禁春儿外传,又不许春儿插手,但除了映秋对公主与驸马的态度,并不能看出她为何要取消了计划。
而让人捉摸不透的是,明明提拔映秋的是驸马,但映秋在人前却是提都不愿提,反而对公主感激万分,这与膳房的厨娘说的不一样啊?
她看向虞循,正待问他如何看,便见虞循微蹙眉头,目光也缓落到她脸上,严肃地说:“我们会不会弄反了。依你此前揣测,谋害公主的可能不是映秋,映秋是他人手中的刀,那么有没有可能,在水榭内换花的人才是主谋,映秋只是帮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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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毅带去小山坡搜查的人总算回来了,在褚玉苑正厅未见到人,打听了虞循的下落,当即往花苑来,正碰上两人愁眉苦脸的从花苑出来。
他也没顾得上去揣测两人的心思,兴致勃勃地说起小山坡的发现。
“褚玉苑与谨园围墙夹巷尽头的山壁处确实高耸陡峭难以攀登,需得有人放下绳索,拽着往上攀爬。那山头也有两丈多高,映秋一个文弱的娘子是肯定爬不上去的。但我上去了啊,攀爬上去还真让我发现了一些痕迹。”他言语之间颇有得色,宁知越也是搞不懂,他的下属近一百来个犯了事,且不说映秋被证实出现在谨园内,是他下属失职,便是现在确定映秋是从小山坡翻过去的,也足以证明他手下的人连一座小山头都看不住,他到底在得意什么?
“我顺着山壁靠着围墙走了一圈,发现在褚玉苑库房后临窗的那面围墙上挂了一张云梯……”
宁知越忍不住想笑,看这一群大老爷们身上爬的脏兮兮,还不及一个柔弱女子会动脑子,卢毅似乎也觉得此事颇为惭愧,尴尬地笑笑,继续说:“那云梯登上围墙后,靠着山壁再往前,夹缝小了,围墙也没有了,除了爬上屋顶继续往外走才有路。果然,我们又往屋顶一直往外走,你们猜怎么着,那头山势虽然高,却有一道石缝,正正好能容一个瘦弱的人通过。我派了个年纪小个头小的从里面过去,又从别苑外绕到山壁那头,果然就是相通的。你说这谁能想得到她从屋顶爬过去的?那么点缝,也不怕卡在里面出不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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