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
刘头说:“这陈娘子也是可怜,自幼丧母,为父不喜,鲜少在人前露面,而今被人所知,却是因……”
陈兴文的意图未曾考虑过陈娘子愿不愿意,父女俩因此吵了一架,被陈兴文关在院子里,还命人严加看守。如此二日,风平浪静,但在第三日早上,却从崇川县传来一个消息——崇川县荒郊的一个村户在河道里发现了一具女尸,经官府查验核校,找出一枚玉佩,乃是陈家娘子所有。
这事传到南漳县陈家,陈兴文起初还觉得荒唐,只道陈娘子还在自己屋里,哪来什么女尸。但看过玉佩,又确确实实是自家女儿所有,心中生疑,便一同前往陈娘子院子,这才发现,屋里早已没了人迹。
陈兴文震惊之余不觉愤怒,更觉得此时闹出这么一桩事是奇耻大辱,扬言只当没有这个女儿。但人已经失踪了,又有玉佩为证,那女尸极有可能就是陈娘子,陈府里总得有人去认尸。
陈娘子的弟弟,陈府小郎君与陈娘子身边的婢女一同往崇川县去,两人认定那女尸确是陈家娘子陈玉无疑,又有仵作查验,这女尸身无外伤,乃是溺水而亡,推算时日当时三日前断命,而陈娘子便是经由院子里从外头河道引入的活水,飘流到崇川县。至于死因,便是与陈兴文逼婚,投水自尽。
“陈娘子的丧事是陈小郎君与陈娘子婢女一手操办,草草了结,但隔日,陈家下人便在陈娘子已经空置的院中发现一闪而过的白影。”
“是鬼魂?”周陆然又好奇又觉得惊悚,拉着石僧在边上,听得很认真。
老刘头眯着眼,重重地点了点头,“这传闻最高是从陈宅开始传出,他们宅子里的人心惶惶,因此将那处院子封锁起来。可又过了几日,崇川县郊外同源的河道里又发现了一具女尸。这次没费多少气力,有人见过那女子,曾在郊外某个村子里租了一间屋子,官府的人查到那处去,发现那女子的包袱里的身契与遗书,这才知道这女子乃是陈娘子身边的另一个婢女,早在此一个月前,由陈娘子退还了身契,放她自由离去,但她暂留在那村子里,得知了陈娘子的死讯,自愧若她还在陈娘子身边,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,自尽乃是为了殉主。”
老刘头说到这里,叹息了一阵,对这二人的结局很是惋惜。宁知越一直未曾开口,此时忍住凌乱的心绪,问:“之后呢?”
“之后,陈家闹鬼一事愈演愈烈。待那婢女的丧事做完,陈宅里传言见到鬼魂的下人也越来越多,这时,替陈娘子与那婢女收殓下葬的另一个婢女求了陈小郎君,要去慈安寺给她们二人做法事,就是这一去,再也没有回来。人就在寺庙厢房里,门户紧闭,她的行李都还在,人却凭空消失,你说这骇不骇人。后来听说,陈娘子从前也常去慈安寺,县城中便开始盛传,陈娘子做了水鬼,要报复陈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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