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李先生猛然间想起什么,“将军提起此事,属下倒是想起方才底下人送来奏报,称近来在城中发现了平南王世子行踪。”
“平南王世子?”袁志用面上的轻松也转瞬间严厉起来,“他何时来的,来了多少人,可打听出他来此的目的?”
“尚且不明,底下弟兄道,他们是留意韩阳平与计逢手下人的时候发觉的,有几个去过京里的弟兄见偶然将平南王世子认出,又恐错认,特意留心观察了好几日,他们行踪不定,这些日子来只主仆三人在城内露面,因怕被他们潜伏在暗处的近卫发现,也不敢跟得太紧,是以还未能摸清他们来此的目的。不过,他们说,平南王世子近来颇留意南漳县那边的动静,会不会是他们……暴露了?”
“暴露?”
“正是。”李先生盯着袁志用冷厉的眸光,战战兢兢地说:“此前姚珲便对江、袁、汜三州虎视眈眈,为此他多番派人来打探三州内情,又数次拖延回京,眼下他回京才不久,圣上便派了虞钦使来,接着又是发现公主犯病实则是遭人下毒,又是引出陈家的旧事……”他说着往院门外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,“三州驿站咱们把控如此之严,汜州也有人处处严守,如此还能走漏了风声,怎么看都不像是偶然。”
公主遭下毒这事,如滚雪球一般越闹越大,无人推波助澜确实无法成就,可这不是妄图重提陈家旧事的那群宵小所为?但李先生所言……姚珲如此心平气和地就回了京,怎会没有后手?
再一番沉思,袁志用还是觉得不太可能,“姚珲与他老子不合这是众所周知的,当年姚琡更是因他接任剑川节度使一职,使得姚琡被送入京中为质,姚琡如何会帮他。”
李先生自然也想过这一点,但谁又能知道他们是真的不和,还是只是面上表现得不和?
平南王一共二子一女,长子是原配所生,未等他发际,在姚珲年幼之时早逝,后来父子二人相依为命,直至平南王续娶了世家女,有了次子姚琡,仍对长子寄予厚望,让其拜入宁公名下,还为其与宁公长女定亲,足见其在平南王心中份量。
而这二人不和的消息,正是从皇帝忌惮平南王与宁公襄助,分别为宁公长女与平南王长子赐婚,使得姚珲后离了越州不知去向。
直至两年后,姚珲突然在剑川军营中展露头脚,被先帝抢在当今圣上之前,一道旨令命其接任剑川节度使之职。
当时谁人不知圣上并未先帝选定的储君,因圣上因势得利继承大统后,排挤先帝旧臣,引得圣上与先帝面和心不和,处处争锋做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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