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绮请两人安坐,有着人上去上热茶,这才道:“你走后,我有与春杏问过话,这才知晓她回屋前还与春杏打听本地几家豪绅,尤其是从前与陈家来往颇密切的张家、杜家、李家和吴家。
“听到这儿我就想到她许是疑心到这几家商户身上,便着人分别往这四家宅子去打探有无异动。果然,不出一刻,去张家和杜家的人折回来报信,称张家下人往杜家去了,两家宅院里动静颇大,但不是他们宅子里闹出来的,而是陈宅里有人闯入,被院外看守的护卫察觉,报与张杜两家知晓。”
虞循凛然:“如此,她是去了陈家宅子?如今人呢?”
“应是如此。只张家和杜家的人过去,那边看守的家丁也只说有人闯入,后来被那人逃走了,已派了人追过去,我也叫人盯着张家和杜家那边的动静,一有消息马上来报。”
话虽如此说,可众人又怎么能真的安心等消息,便是施绮也忍不住忧愁叹气,“我寻思她既然逃走了,应该要回来才对,但这么久了,也不见她人回来,也没有下落,不知怎么回事。”
姚琡本是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走动,此时听了这话,却不免奇怪,“她问了春杏张家、杜家的消息,却为何去了陈宅,即便有非去不可的理由,白日里许多空闲,又为何一定等着天黑,偷偷摸摸的去?”
施绮摇头,他有看向虞循,虞循更是不清楚了。
他原想姚琡一直在京城,也是多年不见宁知越,不了解宁知越的真实目的与计划也就罢了,得知施绮与宁知越之间的渊源,又长年在一处
待着,怎么也对宁知越此番作为不清楚?
而且,眼下的情形,宁知越似乎不止瞒姚琡与施绮玄素的下落。
他按下这些疑虑,先着手想着找到宁知越,便与两人道:“依施娘子方才所言,宁娘子该是自己离开的,去陈宅也必然有缘故,她近日是否有得了与陈家有关的消息,或是遇见过何人?”
施绮思索着,“她来我这儿不过一日,宅子里就这些人,言论之间左不过是陈家的旧事重复提起,余下的就得问世子了。”
数道目光陡然看来,姚琡心里更急了,“等会,等会,我想想……咱们来南漳县也不过两日,路上大家是同行,见了哪些人你也知道,说的事也是关于马车失控的案子……后来我们在悦来客栈附近找了间客栈之下,我那时也是很防着她偷跑了,特地叫轻风、轻云看着,也没人来过。
“翌日我们与许仲昇调查马车案,又去了悦来客栈,发现陈小川藏得簪子和信,又往朱玉阁去打探消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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