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他解释,姚琡反应过来,“对对对,敏敏已看过陈小川那儿的信,应能分辨这个人目的不纯,一定会提防的。”
他嘴上如此说,心里却始终平静不下来,宁知越一直未归,便说明她仍处在危险中,只得重新看那三张笺纸,奈何思绪纷乱,眼睛也跟着打晃,瞧着纸上的字都似分了家似的,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……
再瞧一阵,字还是那几个字,脑子里却凭空多生出旁的画面来……
他隐隐觉得不对劲,又咦了一声,“怎么瞧着这自己有些眼熟?”
虞循与施绮再次看向他,“不是说是陈小川那儿找到的书信?”
“不是……”姚琡没抬头,专注的看着那几个字,又思索着怎么会觉得这么熟悉,倏而,心跳漏了一拍,想起大哥与敏敏是传过信的……但不对,大哥的字他是认得的,可不是这个,难道是大哥身边的人?
胡思乱想一通,最终只觉自己真是发了疯,大哥或许会利用敏敏,但还不至于害了敏敏性命,可这字迹……不是陈小川那儿,他一定在别处见过。
虞循闻言,取过一张笺纸,又细看一番,不知是不是被姚琡那边扰得心里不宁静,也觉出这字迹有几分熟悉,再取过另外两张,细琢磨着,忽而想起来,“瞧着是有些熟悉,像是冯太傅的笔法。”
冯太傅……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经他这么一提醒,姚琡果然记起,差点没跳起
来,“不是冯太傅,是冯昭,这几个字笔法与冯昭的字迹如出一辙。”
很久之前,冯太傅书法著称一绝,在京中颇为流传,便是冯家败落,流散在外的遗迹还有许多人收藏,也引得许多人研习。虞循与冯昭交情并不深厚,只看过冯太傅的书法,却未曾见过冯昭的字迹。
不过,姚琡与冯昭来往并不多,他从来不喜读书,更别说耐性写字,会不会是认错了?
施绮也有这般怀疑,因问出来,姚琡十分肯定的说:“没有记错,就是冯昭,我离京前还看过,记得十分清楚。”
说起来,他平日里的确不怎么研习书法,更别说去书店画铺瞧一瞧,但离开京城那一日,他确实随着宁知越去过一趟城中的一家书画店。
那一日是上元节,是他与敏敏预备离开京城的绝佳时机,但却并非准备一离侍郎府就出城去,而是先在城中逛了许久,让身边跟随的护卫放下了戒备,也使得两个小儿看了一遍花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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