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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2章(1 / 2)

('看年岁和回话,当是吴家郎君吴秋宗了,本人都来了,也肯直言救助伤患之事,也省得与旁人打听的麻烦。

虞循道:“多的话目下也不便告知,但那伤患与杀害付全的凶手又些关联,所以来打听一二,万望如实相告。”

吴秋宗闻言一怔,却也没有为难,便道:“那是那年中秋前夕,我与几个同窗在城外小住,一同骑马围猎时瞧见杂草茂盛的野地里有动静,但身形颇大,初时不敢靠近,还怕是遇上野兽,想要逃了去,正那时,草丛里抬起一只手,似很费力一般,我们几个才敢上前。

“走近看时,原来是一个人,年纪不过三旬,本也生得健壮,但不知遭遇何事,身上多处负伤。那几日我阿娘来信催我还家,当下救下那人后,我与几个同窗都想到直接将人送到我家来,请我阿爷医治便利省事,我便也带了回来交与阿爷,只后来他在我家中如何强撑数月,最终还是重伤不治而死,我也不知内情了。”

说着,他看向刘大夫,“刘伯,阿爷医治那人您也是知

道的,官府办案,百姓就该配合,咱们知道什么说什么。”

刘大夫垮着脸,顿了半晌,又被吴秋宗催促几声,只得道:“确实是没什么可说的,那人被秋宗带回来时就进气少出气多了,他身上不止那几处溃烂的刀伤,眼睛叫烟气熏瞎了,舌头也早被人拔了,溃烂伤口之外尽是鞭抽棒打的淤痕,再检查时胸肋骨也断了好几根,已是伤及肺腑,无药可救。

“后来师弟给他用药也只能暂且缓解他的疼痛吊着他一口气,能熬到三个月,已是那人强撑着了。”

吴秋宗惊道:“这般伤势,岂不是滥用私刑所致?我怎么从未听阿爷提起过?”

刘大夫唉声叹气,“你于医术无缘,又常住寺中苦读,你阿爷怎会拿这些事去烦扰你。我与你阿爷初查这人伤情时就已知晓他所受诸多伤,比及滥用私刑,更像是叫人当牲畜般虐待,想去报官,那人又不能言语,任由他死去,又于心难忍。你阿爷当时本就染病,数日高热不退,叫这事忧心数月,也终是没能撑过去。”

吴秋宗似乎也没想到还有这些曲折内情,一时面对虞循和宁知越颇显愧疚悔恨之色。

由着他伤怀了片刻,虞循问道:“那伤患在你们这儿时,你们家中可有发生过一些异样的事?或者可曾见到赵复来过?”

刘大夫摇头,“平素倒是能看到赵复从店铺前经过,但他从没有进来过,而异常的事……我们每日要么在堂中坐诊,要么就去药田看顾药材,忙得晕头转向,哪里留意得到这些。”

“吴郎君呢?也没有注意到?”

“我在家中待不久……”

宁知越突然出声,“不是问你家中,是你身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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