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德不再掩饰,“既有的事实,找出证物也不难,吴夫人这个时候撒谎,之后也达不成目的。”
虞循颇不认同,“最终目的达不成,却也让人起了疑心。倘若日后稍有一丝风吹草动,宁娘子难道次次都要受人诬陷,遭受这些无妄之灾吗?且这画像既不是现有,如何保证它的真假,会不会有人伪造?”
姚珂附和,“就是就是,那几人明摆着在针对敏敏,谁知他们不是一早预备好的?”
看杨德心神已开始摇摆,虞循继续道:“曹氏父子与陈家的事吴夫人只知皮毛,必不如杜昆知晓的多,既说他见过画像,当初他和张绍金一致对外针对宁娘子,为何当时不将此事宣扬出来,到如今入狱也绝口不提,可见吴夫人说的并不足以让人信服。”
杨德陷入疑难中,诚然虞循的话是有道理的,可接连三个不相干都指出宁知越是在蓄意生事……这可不是巧合。
他重又恢复之前的气势,不肯松口,坚决要将宁知越带回南漳县衙审问。
虞循和姚珂自然也不答应,除非将证据摆在面前。
就在此时,慈安寺外的正道上又传来马匹飞驰的声响,还不止一人。
虞循提着心,担心曹襄还有后手,正展眼看过去,忽听耳边一声惊叫,“是二哥和轻风、轻云他们……咦,算上羽书、羽墨,怎么还多出一个……呀,是四哥。”
四哥?平南王府只有三个孩子,能被姚珂叫上一句四哥的,只能是宁家四郎,宁知越的四哥宁知容。
他也来了?
虞循留意着宁知越神色,见她也一脸惊奇地,眼中更多是打量。
宁知越从前提起她的三位兄长,对这位宁家四郎提及的最少,言语中也常表露出与其感情疏淡,两年前她回到越州,也不曾见过这位四哥吗?
思索间,那几人已走近,宁知越站在原地观望着,姚珂已经蹦蹦跳跳跑过去,一边惊喜宁知容的到来,一边满脸愤懑地将刚才杨德对宁知越和平南王府的污蔑都倾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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