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会直言……也不妥吧?
“也不是不可能,”姚琡尚犹豫着,忽听身边宁知容不带分毫疑虑地开口了,“这位施娘子虽然从前与我三哥交好,但也只有我兄长和敏敏与她熟稔,她既未到我家里拜访过,我们对她的来历也仅限于三哥的粗略描述,没人知道她究竟是怎样的人。”
姚琡咽了咽唾沫,怔怔地盯着宁知容,他们在县城里打听春杏的过去时,偶然发现芙蕖也来打听过春杏的下落,由此可见敏敏已然知晓春杏有问题,但春杏是春杏,阿绮姐是阿绮姐,虽是阿绮姐安排的人,却也不一定是阿绮姐指使的,这还没向敏敏问明白,就要将阿绮姐划归为外人了吗?
宁知容还在继续,“至于说敏敏与施娘子的交情,她们或许看起来关系不错,但据我所知,这段时日敏敏只是在她宅子中借住,几次灾祸找上敏敏时,她不仅没有帮忙,甚至都未曾露面,如此情谊……我倒不是非要她为敏敏做些什么,实在是……她在汜州经商已有许多年,不可能不知道陈家,当年我三哥也是带着敏敏与阿玉与她见过的,纵使不似敏敏那般,却也不至于看着阿玉在陈家蹉跎多年自尽而亡,也不告于我们知晓,这么一想,我倒觉得她分外可疑,必得查个明白才是。”
杨德听得也愣住了,好半晌记不得自己要说什么,重头理了理思绪,道:“你既怀疑施娘子,那宁三郎岂不也难道嫌疑?”
“有没有嫌疑,不是得查了再论?”
果然,又是一招缓兵之计,杨德只觉如今又多一人越发难缠,不愿与这几人纠缠,转归正题,“空穴不来风,即便宁娘子的所作所为与张游、春杏二人的供词有出入,她的,身份、她的诸多行径也十分可疑,不能不彻查,必须将其带回衙门审问。”
“杨刺史要查我们自是拦不了,但也需将人证物证明明白白摆在我们面前,否则你今日敢妄断污蔑敏敏,我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,必要请我二哥上表圣上参劾你因一己私心无中生有污蔑宁家,届时便是在圣上跟前,敏敏身份、清白,我们也是如此说法。”
姚琡附和:“合该如此,我一会便去写信。”
杨德起初有些顾忌,暗自思索片刻,眼前复又明朗起来,传到京中又如何?
得知汜州生变后,圣上便召集群臣商议任命何人处置汜州后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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