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你自己不知道,我见你第一面就闻着你身上有香味儿,现在更浓了。”
“你闻错了。”
“那我再闻闻。”
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,柳柏像只被捏住命穴的兔子,一动不敢动。
“让我尝尝,行吗?”
“尝,”
刚落下一个字,秦锋就贴上来,在纤弱细嫩的颈间蜻蜓点水般吻。
柳柏要羞哭了:“尝什么?怎么尝?”话说出来,他也知道说晚了。
“尝尝你的脸蛋儿,看看是不是甜的。”
“唔。”
柳柏还想再说话,被秦锋堵住了嘴巴。
秦小满肚子填饱了就好使唤,他很实诚的在秦锋柳柏屋里烧了满满一锅水,连着锅灶的炕都要烧红了。
一大锅水都烧得冒白汽了,秦锋和柳柏才回来。
“大哥,哥夫,你俩咋这么慢啊。”
“水我烧完了啊,我回我屋睡觉去了。”秦小满从灶膛口站起来,拍拍屁股正要走,一抬眼看见柳柏神色不对:“欸?哥夫,你咋哭了?谁惹你了?”
“大哥!这我就得说你了,你在哥夫身边儿怎么还能让哥夫被欺负?”
“你懂啥?”
“嗷!”秦小满突然一嗓子:“哥夫脸上被啥咬了?”“咋还有牙印儿呢?”“别破了相。”“哥夫这么好看,得好好保护脸蛋啊。”“快找郎中看看去。”
“滚滚滚。”
“啥也不懂。”
“赶紧滚。”
秦锋推着秦小满后背将人赶了出去。
柳柏低着头红着脸进里屋了。
秦锋腆着笑跟进去。
“你走开,不想看见你。”
“刚刚没收住劲儿,怪我。”
“我错了,你打我。”
柳柏把脸扭到一旁:“你太过分了。”
“是,我做过了。”
“我反省,你别生气。”
“你走。”
“行,我走。”
“我真走了?”
......
“一会儿回来,回来给你带好东西。”
没有回应。
秦锋去看柳柏脸色,见他似乎没刚才那么羞恼了,做贼心虚似的从里屋退出去。
刚刚他就发现了,柳柏被亲住的时候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就抓只兔子道歉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