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说黄夫子的娘,害,我不知道黄婆婆本名。”
郑青山哼了一声:“你能知道啥?”
秦锋嘿嘿憨笑。
郑青山瞥了他一眼:“适合做大梁木的树材,我有个印象,你去了到那处看看,要是没了再自己找。”
“得咧!”
有一个长辈坐镇,尤其还是以难打交道脾气古怪出名的郑青山,料想村里人谁也不敢胡来,秦锋放心进山了。
临走前,柳柏担心的不行,眼睛红彤彤的:“我不想你去冒险,大不了咱们的馒头生意不做了。”
“你还不信你相公?”
柳柏捣了秦锋一拳:“什么时候了还贫嘴?”
“你也不用瞒我,你身上的伤我都清楚,偷偷背着我在自己身上划了多少道口子我也有数。这次说好了,身上挂一道彩,不许睡被窝一天,要是像上次抓黑熊似的受那么重的伤,我就再不许你打猎了。”
“好好好,不打,夫郎发话了,我还能不听?你说东我绝对不敢往西。”
柳柏脸上有了些安定的神色,秦锋接着道:“这次用弓箭,不凑到老虎跟前儿去,要是形势不对,我立马就跑。”
“老虎打不打得着不一定,保住小命儿还不容易的嘛~”
“你别说大话诓我。”柳柏已然软下来了,话音儿似娇似嗔。
“不诓你,喜欢你还来不及呢。”
见人哄住了,秦锋开始得寸进尺:“快,亲我一口。”“亲我一口我就浑身有劲儿,老虎撵我我能跑得更快。”
“你说的......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~”
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“每次亲你,我感觉血压都在飙升,要不行了。”
“要是你反过来主动亲我,嘶......我不会直接在你面前晕过去吧,不”
“啵!”
秦锋还没说完,柳柏踮起脚在他唇上印了一吻:“走吧,早点回来。”亲完,留下这句落荒而逃。
秦锋麻痹的心脏在柳柏离开后才恢复跳动:“要了命了。”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