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姜鱼抬起头,想说自己并非谦虚,是真心实意觉得没做什么,不值得让皇帝垂听,可他抬头时望进了盛正清专注的眼眸。在那里,他看到一种从未见过的欣赏和.......温柔。
“然后呢?然后呢?”柳柏饶有兴味的听着姜鱼的讲述,不停催问接下来的事。
“然后他同我说......同我说......”
“说什么?”
“说想让我入他府里做幕僚。”
“幕僚是什么?”
“就是......军师?他说我要经常给他出主意,一些事情帮他做主,然后他给我发工钱,还让我吃住都在他那儿。”
“什么?不可!”
柳柏急了:“你还未出嫁,怎好住在外男那里?”他本以为是一桩好事,现下听说要住在盛正清家里瞪圆了一双杏仁眼。
姜鱼犹疑,半晌后吞吞吐吐道:“他说让皇上下旨,给我特例,说从我之后,其他小哥儿也能出来谋差事。”
“他府里还有其他幕僚的,而且大家虽然都在一个院子,但是在不同的房子里,不像村里似的都住在一处。”
“这......”柳柏一时又迟疑了。
“这是好事。”秦锋在一旁道:“前朝不让姑娘和小哥儿读书,不让考功名做官,这种狗屁规矩本来就不合理。”
“现在是大盛朝,皇上英明。”
“鱼哥儿第一个打破这规矩,没准儿能名留青史呢。”
姜鱼羞怯:“怎好这般说,我没敢这样想。”
柳柏大眼睛转了转:“盛大人可有家室?”
“.....”姜鱼声如蚊蝇:“没有。”
“挺好。”柳柏冲姜鱼挤眉弄眼:“你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。”
姜鱼听了,一改往常的没有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