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县令和刘富贵疑惑又震惊的眼神中,苏婉儿默默将无花果提进堂屋。
‘吱呀——’
门被关上。
“你竟敢关门!苏婉儿你胆大包天。”
刘富贵双手搀扶着县令,继续说道:“县令大人,您先坐,我这就让她把门开开。”
‘吱呀——’
堂屋门开了。
“呦,您看门开了,刚刚苏婉儿肯定是进屋给您准备礼物去了。”
县令坐下,满意的点点头,刚刚那个女子,美得不可方物,若是那女子能当个小妾什么的,他不介意放过碧水村。
透过窗子,王大霞,宋晓枫和宋晓瑶伸着头捂住嘴偷笑,谢砚尘一脚死死抵住西屋门,唇角微勾。
“对!给县令大人准备礼物了。”
苏婉儿的声音传来,她忍了三四天,县令终于来了,意动打开空间,将十来只斗鸡尽数放出。
斗鸡在空间里野惯了,又吃了灵泉草精明得很,看见人就死命地啄,一个个扑棱着翅膀,往院子里飞去。
十来只斗鸡红了眼,直奔县令和刘富贵,尖利的喙专挑裸露的皮肤啄。
“嗷啊啊,这鸡哪来的?我的屁股,我的脸。”
“放肆!放肆!来人!”
县令在小院里四处逃窜,号丧的惨叫声响彻半个碧水村。
院子外,跟着县令来的衙役们被村民们团团围住,蹲在路边双手抱头。他们看着地上齐刷刷的农具和苏长河手里的剑,一个个瑟瑟发抖。
都说碧水村是出了名的同心同力,县令还非要亲自过来。
谁不知道他是觊觎这村里女人的美色,还忽悠他们说是照例巡查。
报应。
院子里,刘富贵躲不过,胳膊上被啄出的血洞传来阵痛,露出森森白骨。他拔腿往灶屋跑去,将门拍得砰砰响。
“霞大娘,开门,开门啊!放我进去。”
王大霞笑笑,结结实实抵住门,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
一只斗鸡赫然飞来,尖锐的爪子嵌入刘富贵的肩膀,瞬间留下三道血痕。
“啊啊啊啊!”
“这鸡成精了。”
“这屋的,那谁,那谁,那俩小孩,快给老子开门。”
县令一个箭步冲过来,将刘富贵推开,“你什么态度,没用的东西,看我的。”
说完,他堆起血淋淋的笑脸,朝着窗棂故作温柔地说道:“这两位小娃娃,给伯伯开开门好不好?”
“还有这位丰神俊朗的小哥儿,你给我开开门,我必有重谢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一把木剑从窗棂的缝隙直插出来,正中县令的胸膛。
谢砚尘默默朝宋晓枫伸出大拇指。
“啊啊啊啊!鸡,鸡又来了。”
“县令大人快跑。”
两个人连滚带爬地跑到堂屋门口,满身是伤。
刘富贵急促地敲着堂屋门,他后悔了。
“苏婉儿!婉儿姐,您开开门,这鸡要把我吃了啊!”
“看在我们是一个村的份上,求求你。”
县令透过门缝往里看,带着哭腔和卑微,“美人儿,不是,婉儿姐,你开开门,收了这群鸡精吧。”
“我们之间有误会,我此番前来,是,是来还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