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“一起!”
“让他们看看,咱们黑山村的年轻人,就是不一样!”
“那是,秦锋打了头阵,咱们也得跟上!”
“没错,进小松岗,今天谁也不能当逃兵!”
危难时有人愿意相助,甚至冒着自身的生命危险,这份情谊足够柳柏铭记于心:“各位今日的恩情,柳柏日后定有重谢!”
一行人说定便继续行路,拨开灌木枯枝,走过嶙峋岩壁,一点点往小松岗深处逼近。
时间慢慢过去,路越走越深,黑沉沉的大山越来越静,夜色越来越深,不知已经矗立多少年月的大山像一头沉默的巨兽,众人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。就在这时,前方突然出现一点响动。
“吼!”
有野兽在叫,微弱但确实有野兽在叫!
所有人精神一振:“秦锋可能就在前面。”
“刚刚那叫声十有八九是老虎。我打头阵,你们跟在我后面!”
半人高的草丛间,以高树为首,二三十人开始加速疾行。
突然,前方豁然开朗,定睛一看,正是秦锋!他正将一把匕首捅进老虎体内,下一秒意外向后歪倒,吊额白睛虎趁机反扑!
“秦锋,我来助你!”
“我也来!”
“大家一起上!”
高涨的士气鼓舞了众人,呐喊声催发了血性,年轻汉子们提刀一拥而上。
柳柏眼中只有秦锋,他最先扑到秦锋身边,在众人的帮助下将秦锋拖离了老虎周围。
那老虎浑身已经血迹斑斑,看来撑不了多久。年轻人热血上头的力量是不可估计的,村里的汉子将老虎团团围困。
秦锋受了伤,柳柏看他浑身都是血迹,以为他危在旦夕,眼泪啪嗒啪嗒纸往下掉,一开口,声音破碎:“夫君。”
第一次,他在周遭有外人的时候,开口叫了这个称呼。
秦锋心里发麻。以前,只有在把人欺负狠了,才能听到一声求饶的呜咽的夫君,每到这时,他都会更加疯狂。
“夫君你别吓我。”柳柏的泪珠扑簇扑簇开了闸似的往下掉。
“霍!你们快看!”
“那儿还有一只!”
“啥!”
杀虎的汉子们刚刚合力让眼前这只咽了气,好几个身上都挂了彩,听到还有另外一只,顿时毛骨悚然,身上汗毛倒立。
“死的!这只是死的!”
“我靠!”
“秦锋已经打死一只老虎了!”
“娘的,吓死老子了!”
“要是再有一只,我可真吃不消!”
“瞧你那怂样,秦锋怎么能一下对付两只呢?”
“快去看看秦锋怎么样了。”